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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玩物敢这么得寸进尺吗?

    

第四章:玩物敢这么得寸进尺吗?



    「玩奶」

    楼斯宸是一个冷情的君王,对孩子几乎一视同仁。算得上是明君,也勉强是个好父亲,不算楼云桉姐弟的话。

    楼云桉和楼云棋从小爹不疼娘不爱,而楼昀时也没娘疼,三个小可怜说不上谁更惨一些。

    他只见过她的画像。据说她是塔尔拉夏的第一美人,是先皇后,可惜生他时难产去世了。

    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最让人着迷,也最令人难忘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楼斯宸的基因不够强大,楼云桉姐弟像母亲,楼昀时也像母亲。

    故而先帝每次瞧见楼昀时便会想起自己那美艳动人又温柔贤淑、灿烂夺目的发妻。

    哪怕冷情到可以把亲生骨rou扔在冷宫不闻不问,每每见到楼昀时,都会发自真心地多关心两句。

    但生在帝王家,他清楚这份偏爱给到一个没有生母庇佑的孩子会带来什么,所以他凭借着为君的理智,培养先皇后仙逝被提上来做继后的女人生的儿子——大皇子做储君。既嫡又长。

    可那份少有的,不经意间流出的喜爱和关注,都引来了楼昀时幼年的不幸。他前面四个哥哥都记恨他能得到父皇的关心,所以言语羞辱,动辄打骂。他的童年也晦暗无光。

    但他也遗传了母亲的聪慧。

    不能告状,那只会被欺负得变本加厉,所以他从软弱无能的忍耐,到十岁被楼云桉第一次解救,他开始观察她。安安静静,韬光养晦,救他时的锋芒只出现那么一次。

    他聪慧,文学典故古文策论总是一点就通。年少时唯一来自皇帝的偏爱就是为他找了最好的武功师傅,他身手好了,也渐渐不再被欺负了。

    年岁逐渐上涨,他开始知道怎么避开其他皇子的锋芒,学着做一个闲散的不参与党争游离在权利之外的皇子。

    这也让楼斯宸越发喜爱他,知进退,懂分寸,完全没有因为他的偏爱便骄傲想要争权夺势的好孩子。

    哪怕是长大后成为太子的大皇子,都在确认他当真无心朝堂以后不再针对他。能让人都喜爱他,是他的本事。

    所以他过得很好,凭借他的聪慧。

    也凭借他的聪慧,轻易便从细枝末节看出来如今这位陛下有多不待见他,又有多依赖他的双生jiejie。

    他看着楼云棋离开的背影出神,他瞧得清清楚楚,这位小陛下低着头只为掩饰眼中的神情。

    但……那种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仅仅是依赖吗?

    他收回视线安静地垂眸,却被唤着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楼昀时。”

    他抬起头看过去,扬起乖顺的笑,“殿下,我在。”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,那么入迷?”

    他没敢开口。依照她对楼云棋的保护欲,送到她手边的皇位都拱手让给了他……他胆敢妄议她的宝贝弟弟屁股上免不了再挨几个巴掌。

    沉默了片刻,说:“没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楼云桉没再追问,而是勾勾手指,“过来。”随后又摘下了金驱。

    他起身到她面前,刚要跪便被她揽着腰带到榻边,随手扯了他的披风,隔着纱衣握着他的腰坐下,温声命令:“骑上来。”

    楼云桉很喜欢捏他的腰,他常年习武腰部紧实,又因这一个月的调教没有时间练武,让他腰上的rou软下来许多,手感很好。

    隔着纱衣的爱抚让他的腰敏感得发痒,想要瑟缩着躲避,却还是顺着她的指令跪坐在她腿上,小腿置于她的大腿两侧,膝盖夹着她的腰。

    “往前坐。”

    他又蹭着往前,已经因为她的触碰支棱起来的yinjingguntang地夹在两人中间。

    纱衣堪堪盖住大腿,这么一坐,腿间的旖旎风光一览无余。她又用这个需要仰视别人的姿势抱着他,手掌揉弄着他挺翘的屁股,微微抬头,看他的眼睛。

    “楼昀时。”说着一边手掌轻轻拍在他的臀rou上,引得他整个人都轻轻一颤,不好意思地偏过头,比在马车里的时候紧张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看着我。躲什么?进宫了想起自己还是皇子羞耻心泛滥了?”

    他连忙低头,用额头贴着她的额头蹭:“不是的,殿下,我怕你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喜欢你有秘密。更讨厌你撒谎骗我。”说着她干脆扯了纱衣,要落不落地挂在他臂弯,手指捻着左边的乳尖同时把右边的含在嘴里,用牙齿咬住轻轻研磨。舌尖快速拨弄着。

    “呃啊——”音调陡然拔高,在空荡的卧房内似有回声,又立刻咬住唇怕人听见。

    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他仰起头露出脖颈,挺胸把自己又往她怀里送了送。

    “嗯?怎么不回答?”她的舌头灵活地绕着他的乳尖打转,含糊着说:“青楼里没人教你主人说话,要有回应么?”

    他被舔得哼唧,快感引得身体微微颤抖,环着她脖颈的手改成轻轻按在她脑后,又把rutou往她嘴里送,“别、嗯……哈……别讨厌我。”

    他想回答,张开嘴却是克制不住的浪叫,被情欲侵染的思绪只能捡着最在意的话说。

    见他不说,她下手也重了,揪着他乳尖的手指真用了力揪扯到极限再松开手,如此反复。

    酥麻的感觉缠在痛感里交织,“我、我说……殿嗯啊,殿下,等等……”

    楼云桉终于抬起头,松了嘴也住了手,下巴搁在他被揉得软下来的胸肌上,仰起头发出一声缠绵的鼻音:“嗯?快说,别耽误我吃奶。”

    这个词又刺激到他了,夹在两人中间的yinjing轻颤,前端溢出透明的涎液濡湿了她腹部的衣料,

    他羞得整张脸都发烫,脸颊被欲望蒸得粉嫩,垂眸把注意力都放在专注盯着自己看的那双碧绿色眼眸上,“刚刚在想……陛下很依赖您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沾了口水的rutou暴露在空气中变得硬挺,又凉飕飕的,他下意识伸手去揉了一下,瞧见楼云桉含笑戏谑的目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,又像触电一般放下手,羞耻地用手指绞着她的衣摆。

    “还有……觉得陛下……挺讨厌我的。”他本想再斟酌一下措辞,又想起楼云桉那句:讨厌他撒谎,索性直白。“感觉他对殿下的依赖,更像是占有欲……所以才讨厌我……”

    楼云桉一直知道弟弟依赖自己,但占有欲……不会吧。那个胆怯的小东西,对她能有什么占有欲?而且那是她看着长大的双生弟弟。

    “那是我亲弟弟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……”他小声嘟囔,哼哼唧唧地又用那个不安的姿势恍若撒娇把整个人都埋在她怀里,脑袋蹭在她颈窝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是殿下要我说的。”

    楼云桉笑了,“还敢反驳我了。你这算不算是恃宠而骄?”

    “没有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手掌如同在马车里安抚他时一样,扯下碍事的纱衣,手掌伸到他卷曲的长发下,一遍遍顺着他的背脊,“连我亲弟弟的醋都吃?”

    她说完自己都愣了一下,明明在马车上她还非常抵触他所谓的喜欢。

    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,她就已经接受了?她还来不及烦躁自己心态上的变化,就感觉到贴着着自己脖子的脑袋抬起来一些,低头含住自己颈窝的一小块皮肤吸吮起来。

    还漏出一个低低的鼻音:“嗯。”

    楼云桉没说错,有些人就是恃宠而骄,很会顺杆爬。

    他生性敏感,自幼年起艰难的处境让他很会察言观色,并且不可否认的从她恶劣地挑逗玩弄中偶然流露出的温柔里,汲取到了一些她自己不愿承认的喜爱。残忍地杀了所有兄弟却独独留他一个,就已经足够特殊了,哪怕她仅仅是想留他一条性命羞辱他取乐。

    舌头轻轻转着圈舔舐她锁骨上那一条因为消瘦而凹下去的皮rou,用她喜欢听的哼唧轻声问:“我可以吗?在殿下心里,一个还算乖顺听话的玩物配吃醋吗?”

    他一再把自己的位置放低,只是为了向她展示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,他全身心地臣服她,任由她索取任由她欺负,任由她对他做任何她想做的事情,只要她眼底流露一丝愉悦,他就会非常的满足。

    因为她的那一丝情绪是因他而起。

    楼云桉想生气的,这位讨喜的三皇兄,完全拿捏了她的情绪。可是看着他温顺又依赖,完完全全臣服的样子又生不起来气。只得使了气力,狠狠在他屁股上甩了两巴掌,感受到他的颤抖微微偏头,轻轻地,在他看不到的位置吻在他发顶。

    “玩物会这么得寸进尺吗?”她手指摸上被吸吮过的皮肤,“玩物敢在主人身上嘬出印子吗?”

    他垂眸瞧了一眼,还真有一个吻痕,和她留在他身上的标记一样。连忙伸出舌头去碰那根手指,轻吻舔舐,含在嘴里吸吮出啧啧的水声。

    “做了坏事不敢说话了?他们教你可以在主人身上留印子了?”

    “别生气……”微卷的长发披散着,随着他猛地摇头微微晃动,楼云桉揪着他的长发,强迫他仰头挺胸,重新叼着他的乳尖啃咬拨弄。

    他只能讨好地挺起胸,主动把乳尖往她嘴里送,手背咬在自己齿间,yin靡的喘息都从鼻子哼出来。

    “三皇兄,叫出来。叫我悬月阁的仆从都听听,三皇兄有多……”他还没说完就被他伸手捂住了嘴。

    还敢捂她嘴了?真是给他脸了。

    楼云桉眸光晦暗刚要发作,就听到他喘息着说:“我是殿下的,只给殿下听……”

    又被他一句话哄软了心肠。

    她仰头咬住他手掌虎口处,用力留下一圈齿痕。

    “我真是把你惯坏了。”随后扬声叫朵儿散了院中的仆从,手掌按在他后腰往自己怀里按,向后仰下去,人躺在榻上。

    惊得楼昀时下意识伸手探到她后脑护住头,

    “没事吧?”他乖顺的模样褪去,那双琥珀色的眼里含着担忧和满满占有欲,楼云桉第一次瞧见,“磕到了么?”

    哪怕这样,他都牢牢的撑在她上方,没让上半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楼云桉又笑了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弯成月牙,半眯的翠眸闪着玩味。

    “换成软榻吧。”垫在她后脑的手骨硌得有点疼。

    他自己被丢到马车上,跪在地上。他都不在意,却怕她摔到。

    一个在冷宫挨打长大的孩子,怎么会怕随随便便的磕碰。

    楼昀时依旧舍不得她疼,连楼云棋看到她脚下绊个踉跄都不会露出那种纯情的让人觉得心头guntang的神情。

    翻身将他按倒,压在他身上轻笑:“是该换成软榻,扑倒你时方便些。”

    “免得磕疼了你。”

    楼云桉不是一个温柔的人。

    却想不明白,自己为什么瞧见他便怎么也狠不下心,一再被他软了心肠,她对楼云棋都没有这么多耐心。

    身下的人长发散落在榻上铺开一片好似飘在海面的绸缎,手臂环住她的脖子一副逆来顺受的勾引姿态,探头用鼻尖去蹭她的脸颊索吻,方才从眼底冒出来的占有欲就被她这么按了回去。

    “求我。”

    “殿下求你了,亲亲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