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局上
结局上
(下一章就正式结局啦宝宝们 感谢你们一路以来的支持!正文结束后番外会马上吃rou 并且无限制随时更新!想看什么评论区告诉我哦^ ^) 几天后,戈蒂跟随团队离开。此时的俾斯曼先生还正在伐木区苦哈哈地上着工,毫无意外两人再一次错过告别。 不过没关系,悄悄话在昨晚都已经说完了。他一点一点地吻过她全身,三颗小点和屁股蛋全部被种上密集的小草莓。她在他身下不间歇地摇晃,两腿岔开着,到最后合都合不拢,只能无力地翘在两旁任由拿捏。 “爸爸……爸爸……”她含着泪低声喊,一下下地缩动着被珍珠发卡夹住的阴蒂,直直地被冲撞出尿意来。他拿过便盆,坐到床边,把床上的人抱起来,像给小孩把尿般将她捧在怀里,一边撩拨着身下一连串的珍珠,一边低头轻声说“嘘”…… 她抖着,浑身无力,双眼泛红,窄小的xue口被紫红的鞭子插着,堵着,撑大着。哪怕暂时比不得从前,也依旧饱含威力。身后一边哄一边动,水声滋拉冒出来,猛一下,又一下,间歇性喷出,随后滋滋汪汪不可收拾……… 半空中两截腿一下一下地翘动着,她哭着张嘴,被毛巾堵住,浑身羞红。边喷边挨插,越插越夹……他在身后闷哼,极力压制,胸膛热的像烙铁。当然,下边也一样。湿湿地、重重地、烫烫地………是脐带,是奶嘴,堵的她无处可逃,尿液淋地到处都是,还有残留地挂在腿根上,被颠了几下后立马又被押回床上艹。 珍珠发夹歪向一边,肥肿的阴蒂头被夹扁,反复被巴掌轻扇。 “嗯……嗯………” 他低头吻她,一遍又一遍,像吃一颗新鲜的桃子,连桃核都不放过。 再将一朵洗干净的野花插进害羞的菊花眼里,黄色的,开在山上,是爸爸专门准备的告别礼物。 “乖乖在城市里等我……”他咬着她的耳朵说。 ………… 那次以后,海因里希的处境有了很大改变。最初只是减少在外工作的时长,后来直接脱离了最艰苦的伐木场,被调回营区专职负责器械的维护与修理。渐渐各类基础文书、登记造册的工作也落到了他头上,每周还有固定撰写思想报告的时间。 活干久了,连伊万都怕他走,私下无聊时竟然跑来八卦他和科涅夫之间的恩怨。你看看,要没那么多屁事,他早就该在这了不是?伊万想起之前那个写字像狗啃似的家伙就来火,还有这些破机器,他是可以朝该死的德国猪泄愤没错,但弄不好他自己也得挨上面的骂!说到最后,居然苦口婆心地劝他可千万别像以前那样得罪长官了,早和他搞好关系,不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嘛? 日子久了,海因里希私下送给伊万一包烟,美国货,伊万眼睛都直了。没多久,米勒也成了仓库的一员。 “我、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长官………您、我………” “我也是,”海因里希摘掉沾满柴油的手套,拍拍米勒的肩膀,“最初的那段时间,得亏有你。”科涅夫对付他最厉害的那段时间,不是米勒偷偷帮他干活,不死也残废。 一晃眼小半年,北风又开始呼啸着卷过大地,满目萧条。三年了。距离战争结束已经过去三年。有多少狂热与仇恨,多少憎恨与恐惧,也不得不在时间的无情下一点点褪色…… 十一月的革命纪念日,营区内开展了一次小型的纪念活动。那个曾经审判海因里希的小破礼堂被挂上红色的横幅,从几天前,这里就开始修修补补,台上的地板久违地被打了蜡,连仓库里那架走音的老掉牙钢琴也被搬了上来,安排了个懂音乐的低衔军官演奏,随即一群大老粗被赶上台去合唱苏联歌曲,蹩脚的俄语引得楼下的伊万哈哈大笑,大叫着蠢货。 但那又怎么样?总比在外头吹冷风好吧? 看着台上紧张地干瞪眼缺死活跟不上节拍的米勒,海因里希忍不住笑了笑。但他很快就高兴不起来了,因为下一个就是他。 是的,那该死的狗杂种科涅夫永远不会放过羞辱他的机会。登台表演这种事从他六岁以后就再没干过,伊万已经举起相机蓄势待发,就算再有万分不情愿,海因里希也只能老老实实站起身。 这里边的人即便没在他手底下当过兵多半也知道他这号人,一路的注目礼, 得亏臭小鬼不在这,否则得笑话他一辈子。 拉风琴的汉斯已经准备就绪,就在44年末以前,这家伙都还是只是个中学老师,扛枪不到半小时就被苏军俘虏的时候,他大概做梦也没想到,自己再也没能回家。 伴奏响起,无奈,海因里希举起话筒。 “雾,我的雾,漫天的雾, 我向我的爱人,挥手道别。 这次出发,我要加入游击队, 为我的故乡,去英勇战斗。 再见,城市和乡村, 再见,亲爱的小屋。 你啊,我心爱的姑娘, 等待我,在那片白桦林。 在那片森林,在那片绿林里, 游击队员在秘密地行军。 为了我们的人民,我们的祖国, 我们一定要夺回自由。 再见,城市和乡村, 再见,亲爱的小屋。 你啊,我心爱的姑娘, 等待我,在那片白桦林………” 台下逐渐变得安静,无论听得懂俄语的,还是听不懂的……不同于原版激昂的音调,他嗓音低沉,是蓝色大雾中一首忧伤的诗。 明明是一首关于抗击敌人的战歌,却莫名在此刻,苏联人对德国人,德国人对苏联人,难得的没有针锋相对……… 思念的旋律托住了所有沉默。就连台上原本只任务式吐词的男人,也在此刻氛围的感染下触动、变得认真。 国籍、民族、性别、职业、阶级………当所有的身份都褪去,爱便成人类与人类之间最古老的语言。 前排好几个伊万的眼睛红了。 嘿,我的mama、爱人、兄弟姊妹,我的朋友们,我亲爱的家乡,你们过的好吗……… 科涅夫一个人坐在最前边,看起来有些孤零零的。每一个音节都像是石子,投入他记忆的深潭。 恍惚间仿佛看见二十多年前的自己——一个赤脚走在泥泞乡路上的瘦削少年,因天资聪慧成为故乡第一个被保送军校的学生,一路从不知名乡村来到繁华的莫斯科。还记得第一次穿上军装时,胸腔里guntang的誓言,像伏尔加河般汹涌………那时,即便下一秒就要面对死亡,也是那么地美好和热血…… 歌曲停了。科涅夫微红的双眼穿越着时空,举起双手率先鼓掌……… 十二月,大雪纷飞。又一年过去了。 这一年,世界在破碎与重组中摸索着新的形状,西方,柏林上空回荡着运输机的轰鸣,英美正用空运对抗着苏联对陆地的封锁,中东,以色列在硝烟中宣告成立,而在遥远的东方,一个拥有数亿人口的古老文明即将“改天换地”,联合国大会在巴黎通过了《世界人权宣言》,同一时期,南非却刚刚确立了种族隔离政策……… 世界被新的裂痕与希望撕扯、重塑,日新月异,唯一不变的,是西伯利亚终年不减的冰霜,与成千上万因战争被夺走的生命的永恒寂静。 嘘……让我们铭记人类文明的又一个墓志铭…… 一天的工作结束,海因里希躺在冷硬的木板上,周围冻地结出冰渣,他身上穿着夏天时她带来的棉衣和马甲,在尼古丁的帮助下缓解着寂寞。 她说的非常对,他想她想的发疯,盼望她来,又祈祷她千万别来,二十五年的刑期曾被他视为一个与己无关的数字,到如今每分每秒都像在钝刀割rou。 寂静的夜晚,他对着空气默默朝着莫斯科述说爱意,却不知道在几百公里外的莫斯科国立大学,某栋楼某层某号的女生宿舍早已经人去楼空。